叶玩正赌在兴头上,哪里愿意轻易离开。
外头的衙役等得急了,进了赌场差点对叶玩动了刀子,叶玩才一脸败兴地跟上了衙役。
另一边的京兆尹衙门里,堂下立着被叶琼派来递状书的叶大,堂上京兆府尹陈东梁正在擦汗,一旁立着新上任的主簿,正是叶琼的二伯父叶禅衍。
两人都在看着一张状书,那状书文采飞扬,关键是那字迹,颜筋柳骨,非书法大家不能写,正是叶琼请自己的师父邹老先生所写,状告的正是几个无赖向叶家的成衣铺子索要孝敬一事。
“府尹大人,状书是邹老先生所写,此事不能简单地罚过就完。”叶禅衍向府尹劝道。
陈东梁表示赞同,当即断了案。
此案事实简单,又有几个无赖身上搜出来的带有绮罗楼印记的银票为证,赖大几个没有抵抗就认了罪。
案件本到这里就该结束,叶禅衍却一再坚持动刑,赖大扛不住刑,又吐了是叶玩指使的消息出来。
叶玩就这样被传唤到了堂下,却极力推卸说:“我承认我和赖大有交往,也收了赖大的银票。但那银票是赖大主动孝敬我的,说不准还是赖大故意栽赃我塞我身上的,我只是被赖大骗了!”
赖大当庭喊了起来:“你胡说!”却说不出个具体来。
赖大心中焦急,叶玩指使他去找叶家成衣铺子的麻烦时,确实没有立下字据。
没有确切证据,衙门没法定下叶玩的罪,叶玩得意地走了,又钻进了赌坊,这一钻又是一天一夜,可等他出来时,却是失魂落魄地被人架走的。
叶玩不可置信地想要爬回去再赌一把,几个赌坊的小二却讥笑说:“得了吧,玩少爷,你把家产全部输光了,我们还是给你留了体面才没扒了你的衣服,你还是回去想想晚上睡哪里吧。”
叶玩脑中嗡嗡,想到已经在手的四房家产转瞬间化为了泡影,就双眼一翻晕了过去,被人丢到了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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