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怔怔接过电话，茫然了至少两秒钟，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抱紧电话，撒腿跑出会议室。
“不可能的……”
“这不可能的啊……”
左侧一位老专家脸色渐渐潮红，嘴唇发紫，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不…不可能的啊……”
“老程？你怎么了？”
“医…医护人员呢？老程心梗了！”
“快点来人！”
会议室瞬间乱作一团。
急救的、搭手的、计算数据的、相互议论的、起身转圈的，甚至还有许多人无意识的发出各种情绪词，吵得中年组长头痛欲裂。
“静一静。”
“各位静一静！”
“砰！”
中年组长猛地一拍桌子：“安静！”
嘈杂噪音戛然而止。
“咳，咳咳咳……”中年组长深呼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药盒，拿出三粒β受体阻断类药物，放进嘴里，咽下，道：“我不想将时间浪费在维持秩序上，咳，大家不要做无用的事情，该记录的记录，该分析的分析，保持精神集中。”
说罢，他便将视线转移到墙体屏幕。
画面中，镜头正在飞速拉进……
……
操控悬浮摄像头飞回身前，陈宇开口道：“给了你们一分钟的全景，看过瘾了吧？这就是今天要评测的产品，一艘舰船。”
“一艘巨大的、真实的舰船。”
蹲下身子，陈宇从怀中掏出金属小铁锤，敲了敲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