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留下来也只是和所有人一起死。
是的，答案早就已经有了。
一天的时间也完全就是多余。
好死不如赖活！
不管是谁，明知道必死的情况之下，是绝对不可能留下来的。
在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的，不就是自己的性命吗？
是的，正如她母亲所说的那般，她心中的那些也不过是无聊透顶的同情心罢了，毫无意义可言。
所以她……
“怎么了，兰月，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
一道熟悉之中带着丝丝平稳的话语声，在朱兰月耳边炸开，让她那混乱的意识不由拉回到了身体之中。
“先、先、先生？”
朱兰月颇为有些手无所措，手中的书更是没有抓稳，直接掉了下去，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
可是走过来的王凡，却是比她更快，抢先一步抓住了那本书。
“果然，有点心神不宁，灵儿没说错！”
王凡笑了笑，并没有在意，书差点掉到地上的事情，反而非常自然地把手中的书放回了原本的位置上。
“啊……那个……先生，小灵她和你说什么了？”
朱兰月不由埋低了脑袋，俏脸更是变得通红，攥紧了小手，颇为有些局促不安。
“当然是夸赞你能力强，记性好，办事效率高之类的话呗，”王凡笑容不变，微微摆了摆手道。
“不不不，我根本就没有先生您说得那么好，而且这些话小灵可不会说，”朱兰月急忙举起手拼命摇晃着，只不过脸上的红晕更浓郁了。
“我可没有说，全部是灵儿说的。这些大部分都是我的观念，在我心中你配得上这些赞美，反倒是还有很多地方还没有全说出来。”
王凡耸了耸肩膀，一脸满意地看向朱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