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江晨也单手提起了张小龙，“你的造物和你一样，都是这么不堪一击。”
张小龙遍体鳞伤被掐着喉咙难以反击，“我……雷皇……”
看到张小龙痛不欲生的神色，江晨直接挥手将他甩在了地上，“小龙，你说这是何必呢，我本就不想与你为敌。”
“我们何必兄弟相残，你有什么可执着的，站在我这一边难道不好吗？”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张小龙费力的在地面上爬起，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倒下了多少次，也忘了自己爬起来多少次。
“我必须坚持，因为我的身后，是万家灯火……”
江晨闻言撇了远处一眼，“万家灯火，我怎么没看到，今夜之后，这里还能有几个活人？”
“你在守护什么，在守护这些没有任何意义的人？”
“小龙，醒醒吧，我差不多也玩够了，你也该回想起来了。”
随时江晨话落，就见张小龙的神色忽然恍惚了一下，“我……我这是……在干什么？”
江晨闻言缓缓走到张小龙的身旁，并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受苦了，我来接你了。”
张小龙呆呆的转头看向江晨，“江晨……你……来了……”
江晨闻言咧嘴一笑，“啊，我来了，走吧，我们去一个更合适的地方，一起来见证人类最后的希望是如何破灭的。”
“那恐怕是不行了。”就在这时，江晨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江晨闻言转过头去，就见来者是一位披头散发的中年人，他身穿着一身黑色的制服，不是别人，正是杨进。
“好久不见，江晨。”
见杨进，江晨忽然露出了一个微笑，“你这个造型不错呀，局长，起码比你扎着头发的样子顺眼多了。”
杨进闻言缓缓弹飞手中的烟头，“跟你的比起来可能还差了点，江晨，管理局虽然不限制头发，但你这白头发染的属实不怎么样。”
江晨拧了拧脖子，“是吗，不知道杨局长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杨进也活动一下筋骨，“那自然是记忆犹新啊，可笑的是即便拥有血月聆听的我也没能看破你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