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忙躬身拜谢。
“儿子有心上进,做老子的当然要支持,谢来谢去的作甚?!”
贾赦摆摆手,“另外打从今儿起,每月除了公中的那份月例银子,我这里再额外给你添上二十两,同时厨房里的饭食也对你敞开了供应,习练武艺可不能短了吃食!”
贾琮大喜,忙的再谢。
此时的贾赦,哪还有原身记忆里那个沉迷美色、贪财专权的荣国府大老爷一点相像?
但毫无疑问的是,如今的贾赦更叫贾琮喜欢。
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贾赦道:“时候也不早了,稍后老太太那里估计要传晚饭,你先回去拾掇一下罢。”
“儿子告退!”
看着转身离去的背影,贾赦轻轻叹了口气,神情颇为复杂……
书房里,声音渐渐变得弱不可闻。
…………
依往年的惯例,小年这天,贾母是要在荣庆堂里摆家宴的。
等贾琮回到自家小院,外头的天色已经开始黯淡,扫一眼外间柱子上的自鸣钟,已经是酉时两刻了。
简单整了整身上的衣裳。
见时候差不多,贾琮也不等贾母那边来人催,径自带了大丫鬟如意往贾母院中去了。
二人先过了三层仪门,自贾赦外书房的东边一路往南,直至迈过黑油大门出了荣国府,再转而向西,从西角门进去往北走了盏茶功夫,方才来到贾母院前的垂花门外。
穿越到荣国府大半个月,这还是贾琮第一次来到此处!
相较于对小儿子贾政和凤凰蛋贾宝玉的偏爱,贾母对长房的不待见亦是人尽皆知的,袭爵的长子被赶到了外院的马厩旁住着,正堂居然留给了次子住。
此事不知叫京中多少人看了贾家的笑话。
贾母对亲儿子贾赦尚是如此偏心,对身为庶子的贾琮自然就更不在意了。
前几个月,前身重病的时候,贾母倒是破天荒过问了几回,还遣院里的鸳鸯过来看了一眼,等到后来病情见好了,就吩咐免了贾琮以后的晨昏定省,又扔回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