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了什么规律啊?”
“这些记录了美国历史上重大事件的档案似乎都有着非常类似的记载方式,我的意思是说,即便有些档案之间相隔好几十年,或者是相隔好几百公里甚至上千公里的距离,但是似乎都有一些非常相似的地方。”
“这些档案应该都是按照相似的标准进行修订的吧,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不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想想看啊,这些档案即便都是通过相同的标准进行修订,但是这些档案实际很多都是手写的,而你再仔细看看,这些档案上的笔迹尽管不尽相同,但是却有着某种相类似的笔锋在里边,让人不禁觉得这所有的档案都是来自于同一个人之手。”
前世的尽管算不上对书法有很深的了解,但是也算是一个书法的业余爱好者,所以对于人类书写字迹上的一些规律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现在当我看到这些英文手写的笔迹后,一开始还没有那么强烈的不对劲的感觉,但是当我随意翻开这些档案之后,越发的发现这些档案文件不太对劲了。
事实上这座波士顿公共图书馆之中的这些历史档案,很多都是当初的第一手资料留存在这儿,所以大部分档案的纸张都已经泛黄了,只是后期通过了某种装订与保护,让这些上了年纪的档案依然能够十分完整的保存下来。
而绝大多数这些超过一百年历史的档案当初都是通过记录着手写记录下来的,甚至其中还附带夹杂着一些最初记录时候的手稿,是那种龙飞凤舞式的手稿,毕竟现场的人员说话速度那么快,如果没有超人的手速,又如何能够立刻将这些对话给完整的记录下来啦。
正是看到了这些最初的手稿,我更加的相信这些档案之中内容的真实性了,因为这些潦草的手稿很显然大部分都保存得极为完整,并且其中的字迹都仿佛像是有着某种属于自己的生命一般,慢慢的从纸张之上蔓延开来,变成一个个飞舞在空中的精灵,飞向那些知道如何解开它们精灵密码的人手中。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拥有着这把打开它们精灵密码的钥匙,当我将这一切都跟杰西卡说了之后,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杰西卡还是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我此时的观点。
“杰西卡,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性,这些档案都是来自于某一个人的所为,但是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又怎么可能会存在啦,什么人能够像是有分身一样的,同时记录那么多的档案啊。”
“可能是你对比的档案还太少了,如果我们再多弄一些档案来进行对比的话,再看看它们之中的字迹是否会有这种巧合的情况吧。”
杰西卡将另外一些档案拿了过来,这些档案是杰西卡从另外一个区域拿过来的,当我们将不同的档案放在桌子上摊开之hou进行对比,出现的结果还是令我们两人都感觉到无比的诧异,事实上这些笔迹还真的大部分都对得上了。
不过字迹确实不止是一个人的,大概有好几个人的,但是确实存在着同一个笔迹出现在不同的时间与地点,期间可能相隔了好几十年或者上前公里的距离。
我和杰西卡在思考是否有可能这些记录档案的人其实都是那几个人,他们的职责就是专门去记录这些重要的事件之中重要人物所留下来的行为与语言。
但是随着我和杰西卡拿过来进行对比的档案越来越多,我们逐渐的推翻了之前的这个猜测,因为正常情况下一个记录员所能够从事工作的时间最多也就20岁到50岁,亦或者是到60岁吧,总不太可能出现七老八十还只是当一个记录员的人吧,再说了记录员是一个相当枯燥的工作,如果他几十年里边都做同样的工作不会感到乏味吗。
即便说我们假设这样的人存在着,但是当一些时间跨度达到八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档案之中,出现了几乎相同的笔迹时,之前的猜测都显得是如此的可笑,再怎么说也不会有连续干这种工作一百年的人吧,哈哈。
想到这儿,我和杰西卡都面面相觑,不由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不过随后我们又将思考的方向转向了另外一边,似乎这种时间和距离上的跨度,正好能够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似乎确实存在着一个甚至许多个往返于不同时空之中的人,他们专门在这些重要的历史事件现场充当记录者,并且都将这些资料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因为我和杰西卡对于这些档案所记载的具体历史事件并不是那么的熟悉与了解,所以事实上我们也很难真正的将这些档案的内容完全看进去。
这些档案内容尽管很多都是口语记录,但是百多年前的美国口语习惯与现在多少还是有一些出入的,或者说当时他们存在着的一些口头上的梗,如今的人再去解读的时候就有可能出现一定程度上的阅读障碍,这即便对于专门研究这些历史资料的学者都不一定能够了解完,更何况是只有中学文化水平的科比了,拥有他的记忆与知识水平的我,现在自然也是看不懂其中的很大一部分内容的。
杰西卡比我稍微要好一点,她应该算得上是那种相当博学的女学霸了,可能是因为来自于她家族血统遗传的影响,她似乎真的具有相当大的天赋去学习各种比较生僻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她学起来非常的快,能够在很短的时间里找到学习的窍门,这样的她没有能够进入一个名牌大学深造,我觉得都是一件相当可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