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老张想搞本校名额也得搭人情,但那和韩烈有什么关系?
我要,你就得给。
操盘手与客户之间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合作关系。
水平不够,亏钱,客户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你跪下磕头都求不来下一次投资。
水平高,一直赚钱,客户就得想方设法的舔,生怕被扔下车。
事实上,操盘手一旦度过了原始积累阶段,一定会自己单干做游资,或者开公司搞私募,不可能再带着小客户玩代客理财。
韩烈的下一步便是做私募大老。
他的能力摆在那儿,必然是老张巴结他,而且得是拼了老命的那种。
毕竟你又没有一个好看的女儿跟哥搞搞好私人关系,对吧?
别的操盘手还有翻车失去信任的可能,挂逼烈可不会。
所以,人文最宝贵的资源——那极其有限的保研和出国名额,韩烈随时都能要来三五个。
而且是一年三五个。
反正又不用老张出钱,给谁不是给呢?
此刻,烈哥看着的是席鹿庭,心里想的却是他的后宫部——反正又不用我出钱,给谁不是给呢?
额,成功人士嘛,思维中总是有着鲜明共性的……
韩烈是个说话算话的男人,真的带着席鹿庭来到了爱马仕。
结果反倒是席鹿庭怂了。
“太贵了,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韩烈斜睨着她,凶巴巴道:“今天,有三样东西是必须买的……”
“啊?”她有点傻眼,“哪三样?”
韩烈悠然回道:“爱马仕的包,这是预付款。巴黎世家的丝袜,这是办公用品。随便谁家的项圈,这是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