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告退。”管风这才退下去沐浴、更衣。
夜宸风则回了后院,刚进殿就听到两小在“咿呀”“啊啊”的说着什么。
宴席上一闹,连小囡囡都精神了,正在跟她哥哥说着话呢,俩小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听在夜宸风耳中,心都暖了,“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
“啊?”听到父王声音的小囡囡,马上扭头看了过去。
“啊!”小重黎蹬了蹬腿,当时就想爬起来,但他翻了个身,就趴在那里了,撑不起来。
夜宸风看乐了,旋即将两小都抱了起来,坐到梅闻儿身边,“这几日辛苦你了。”
本在帮梅闻儿捶腿的小软,立即识趣的退下,出殿前,还善解人意的关上了门。
“啊~”小重黎就像是闻到了奶香,已经在往娘亲身上蹭。
梅闻儿便将他抱了过来,而后才没好气的说道:“下回再办这种急宴,我可就不干了!”
“依你,再也不办了。”夜宸风原本也没打算办大,都是他那皇兄干的好事,“你给他送了什么?”
“秘密。”有些腰酸的梅闻儿,往某摄政王怀里靠上来的说,“那个假的审得如何了?”
夜宸风便把管风所禀,一一说来,还做了个总结,“禅尊这是想用皇兄来当马前卒,跟本王再磕一局。”
“那你要小心,他这个人很玄乎,若真是他在陛下背后撑着,我的计划未必能成。”梅闻儿不是很有信心的说。
“你的计划是什么?”夜宸风好奇再问,他知道肯定和那盒子有关。
梅闻儿也没再卖关子,“我想给他种蛊,那盒子里,有虫虫的唾液,入他体后,会逐渐孕育成一条受虫虫控制的蛊虫。”
“……你就能控制他?”夜宸风有些心惊的问道。
梅闻儿却摇了头,“不能,但能随时让他死,不过禅尊未必不能察觉到。”
“无妨,他人在神朝,无法控制得那么精细。”夜宸风倒是不担心。
从神朝的神都,到大夜的京城,哪怕是轻装上阵,也得披星戴月的赶上一月有余。
若是有辎重,走上半年也是常事,往来西域的行商,基本都是一年一拔,赶上战乱的话,两三年都未必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