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羊喜上眉梢,“长官,您快跟我来。其实不是我不知道,只是确实那位看上去不太安全,我怕真要被知道了身份一家老小都小命难保……”
俞英健招手带了几个人,包括那个提示的青年跟在他的身后。虽然之前被负隅顽抗的小喽啰狗急跳墙之下扔出去的“飞刀”划伤,但一点能轻易止血的伤口并不影响他继续进行主要的任务。
老羊解释理由叨逼叨了一整路,从自己的安全注意事项讲到关怀长官的身体健康,听的俞英健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最后几乎是耐着性子跟着向前走去。他们一行人在脏污的街道和充斥着泥水和打斗痕迹的门栏间行进。
因为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存在的活物都被清空,连一些屋里稍有爱心的混混细心饲养着的仓鼠都被带上了警车,他们一路上几乎没有碰见任何人为的动静。
“到了到了,就是这儿!”老羊在经过一处拐角以后停下了脚步,这时他也开始有些真正的胆怯,赶忙缩到了俞英健的身后。
这是一间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屋,并不像是什么大佬居住的地方,反而和周围的景致没有任何区别,一样被泥水洗刷的颇为不堪。
“师父,这周围似乎没有太多的杂物,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俞英健的徒弟小声说道。
俞英健把手轻放在门上,凑近听了听房里并没有动静,自己藏身在门后,轻轻一推。
门没有上锁,只是一点推动就发出了吱呀的声音,并且应声开了一个狭小的缝隙。
“不会是跑了吧?”老羊在后面讶异道,也压低了声音,“不能啊……在这之前,我一直盯着。长官,他会不会是藏在附近的哪间房里了?”
他对此颇为关心,很大程度是因为这次的功绩关系到他能那多少的赏金。
俞英健转头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直接推开了门。
门里静悄悄的,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动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来。
“我就不进去了哈……”老羊干笑道。
门里比门外要干净整洁的多,一进门就是小巧的茶几,上面还摆放着几件折好的衣物,包括旁边一个看上去价值不菲的行李箱,正完全敞开着,中央已经整理好的洗漱用品缝隙里还放着一个镶着钻石的手表,只被毛巾包裹了半边。
“这是想要出远门啊……”俞英健扫了一眼,回过头却差点撞到门另一侧的树枝。
这树枝可不柔弱,是旁边张牙舞爪的盆栽的一处粗大的枝干,绿叶郁郁葱葱,显得颇为气派。而它并不是一处完全的静景,因为下一秒,俞英健就和树枝上的活物大眼瞪小眼,对上了眼神。
俞英健倒退了半步,瞪大了眼:“这宠物,他自己回家不吓一跳?”
蜥蜴洁白的眼球似乎充满了呆滞的不解,甚至还转了转。
继续往下走,这座房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特性便体现了出来。从外面看来这么普通的一间小房,竟然还有好几重门和几个不大的房间,竟显得像一处刻意设计的蜗居。
“小傅,按照你们犯罪心理学的说法,这种装修该怎么解释?”俞英健有些咂舌,说话的对象正是称他为师父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