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别,别别别,回不去了卧槽......”
宁洛刚打算逆推北域诡变的根由,结果当场把自己给整懵了。
因为他现在一想起那风情万种的好客女子,瞬间就会回想起虾蛄蜷缩的身形,以及那千百对密集的腹爪。
“我的眼睛!”
“晦气!”
“不是,你,你是跟北域这群人有多大仇啊?”
关键,这臆想还挺形象的。
宁洛没去过圣皇宫,但现在姑且已经可以断定。
虾蛄或许不是最丑的诡异,但一定承载了幕后黑手最为深沉的恶意。
宁洛已经没法再直视旁人的忸怩作态,因为那样他立马就会将之代入到虾蛄的形象当中。
倘若再有水域女子对他搔首弄姿,摆出一副我家大门常打开的架势。
那宁洛能想到的,大抵只有对他张牙舞爪的虾蛄。
这戒断的方式也是有够简单粗暴的。
权且就当是始作俑者好心相助吧。
“我谢谢您嘞。”
正思索着,黑沙底下的虬枝忽而给了些反馈。
宁洛收回思绪,目光一冷。
他虽然看不见那诡物的形貌,但能够通过它的轮廓和行为模式,大体猜到物种。
那是一只横行的蟹。
只不过,螯肢似乎可以自由伸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