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不等她继续说,再次抬眼后,原本坐在石凳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就好像他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
...
那边斯言还在萧应淮那里等,顺便处理了一些积攒的政务。
手执朱砂笔正批改着奏折,他左手却把玩着一张竹牌。
尤其在看到牌面上那奇怪的字时,目光便更加深。
“漫漫.........”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人类能写出漫漫曾经写过的奇怪字符呢。
这样想着,他从袖中掏出那个绣着地嘉神的荷包,解开禁制后,他小心翼翼的从里面取出一张薄薄的纸。
上面是娰漫走前写给他的遗言——
‘fuckyou’
是跟月白竹牌上一模一样的奇怪字符。
一经对比,字迹更像了。
“裴玉!”
他张嘴叫道。
闻声而来的裴玉走进来:“国师大人,怎么了?”
斯言把东西收好,站起身:“陛下若是回来了,把这个给他看,让他即刻来找我。”
他把其中一张竹牌递给裴玉。
后者小心翼翼的收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