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菜时她俩表现的都很客气，象征性的点了两三个菜。
“我想再点还来得及吗？”
“晚了！”
……
刘雨霏浅笑着，看着李哲和杨函数两人说笑，猜测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这两人关系有点微妙，像朋友，又像是上下级的关系。
杨函数是典型的京城小妞性格，大大咧咧，说话直，甚至有点小刻薄，不懂收敛，还有点小强势，得利不饶人。
当然，在李哲面前她肯定不敢太过于放肆。
李哲对于这种性格的女生，有点欣赏不来，做朋友还好，做女朋友还是算了。
他还是更喜欢小乔那种活泼可爱、逗比，爱撒娇，怂怂的类型，以及周子瑜那种温柔体贴，柔情似水的类型。
对于什么野蛮女友，他从来都是敬谢不敏。
跟杨函数聊了几句后，李哲笑着看向刘雨霏。
“雨霏，我可是看着你的戏长大的，特别喜欢你演的白秀珠。”
什么看着你的戏长大的，他这话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不过，这也是事实。
虽然他跟刘雨霏是同龄，但对方出道太早了。
03年《金粉世家》播出的时候，他还在上初中。
刘雨霏听了，稍愣了一下。
她主演过四部电视剧，白秀珠这个角色是影响力最小的，她没想到李哲会提起这个角色。
“那是我演的第一部戏，当时还不会演戏。”她轻笑了笑说。
“但演的很好。”李哲这句话说得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