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次的工程也太急了吧,我们昨天那个还没完工呢。”
“这次工钱给的多,有这么多数呢。”那人比了六根手指头。
“这幼儿园也太有钱了。”
“不是幼儿园,是傅氏给的钱。”
“是那个傅氏集团吗?”
“对。”
蓝晓晓假装若无其事的路过,然后回到车上被气得浑身发抖。
她昨天刚爬墙看孩子,今天傅时钧就让人把墙加高。
傅时钧这是要逼死她吗?
蓝晓晓趴在方向盘上,“啊”的一声哭得肝肠寸断。
……
光是术前治疗,费用已经花费了不少,安云渐渐地也有些吃力了。
她找了从孤儿院出去的很多人,真正能伸出援手的寥寥无几。
这就是现实。
她也做不到去逼人家拿钱,便只好自己想办法。
她在国内特别熟的朋友很少,杜斌就是唯一一个。
杜斌给安云倒了一杯咖啡。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安云惊讶:“你怎么知道?”
杜斌笑着:“看你有些憔悴,肯定没睡好。”
安云囧了囧,既然他说出来了,那她也不用拐弯抹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