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书很少来言氏,一是言知经常出差不在公司,二则是言知不喜欢她来公司。
特别是他办公室,这是她第三次进来。
孟云书很委屈,真的特别委屈。
她在言家六年了,做牛做马,精心养育一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可依旧抵不过安云的出现。
即使言知再恨安云,他也依旧舍不得她受委屈。
孟云书心里嫉妒得发狂,这份偏爱,应该属于她,是她孟云书的!
她孟云书与言知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凭什么安云中途把言知的心抢走。
孟云书的手用力攥着,指甲抠进了手心的肉里,她也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她极力隐忍。
“言知哥哥,我是来问问你,伯父的生日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