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种疯女人,他可要不起。
言啸气冲冲走了。
安云蹲下来,手里拿着剪刀,把言知的裤管剪掉,待膝盖上的伤口露出来,才知道有多严重。
整个一血肉模糊。
他竟连吭都没吭一声。
乐乐泪珠子掉下来。
“爸爸是不是很疼?”
肯定很疼。
言知心疼乐乐。
“不疼,乐乐给爸爸弹小提琴好不好?”
“好。”
乐乐擦掉眼泪,跑回房间去取小提琴出来,站在一边拉琴给爸爸听。
安云看出言知这是在转移乐乐的注意力。
她拿着棉花沾了碘伏,细致的帮他清理伤口。
言知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心里被什么东西装得满满的。
如果每次自己受伤,都能得到她的悉心照顾,那他愿意每天都受伤。
“你真的不疼吗?”安云看着都觉得头皮发麻。
肉里还有一些灰层和小石粒,她用镊子轻轻夹出来,有些卡在肉里,不好夹,只能用棉签一点点扫出来再夹。
这绝对是疼的,可他却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似的,嘴角似乎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不疼,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顾忌。”
安云闻言,想起了他双腿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