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曲佩茹在房间里休息,保姆也在厨房忙碌,因此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将牙刷等物品全部换掉,床上梳妆台的头发都清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沈银玉才再次来到医院看望纪老太太。
“外婆。”她继续扮演着乖巧外孙女的形象,因为担心而眼圈发红。
纪老太太也将心底的那层怀疑压下去,摸了摸沈银玉的头。
“你呀,什么时候才能让外婆省省心。”
“对不起外婆,我错了。”
“唉。”
“外婆我给您剥一根香蕉吃吧。”沈银玉殷勤的表现自己。
纪老太太没拒绝,在她剥好后接了过来。
她假装不经意的问道:“银玉,我昨晚又梦见你妈妈了,你能不能跟外婆再说说你妈妈的事?”
沈银玉心里早就有一套故事,之前也常常说给纪老太太听。
今天无论纪老太太问什么,她都能顺着那个故事继续编造。
反正人都死了,死无对证,谁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妈妈是怎么死的?”纪老太太问。
沈银玉悲伤的回答:“她受不了爸爸的死,就跟着去了。”
这件事纪老太太早就已经知道,可她偏要再问一次。
“她糊涂啊。”
“外婆,您别怪妈妈,她……她也是太爱爸爸了。”
纪老太太哀伤的眼眸悄悄的在观察沈银玉,虽说沈银玉这话也没什么问题,可她听着却觉得那么别扭。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就会发现越来越多怪异的地方。
比如每次说起自己的女儿,沈银玉脸上除了机械式的悲伤外,并无半点对母亲的思念和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