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书是他的亲姐姐,亲姐姐今天受了这么大的羞辱,他不是不愤怒,他认为言知分明可以私底下说清楚这件事,可他偏要闹到满月酒上,在众目睽睽之下撕开。
但他即使愤怒也没表现出来,极力的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只跟在大伯身后。
“今晚的事,明天就会传遍整个b市。”上车后,孟柏文忽然出声。
孟云礼和孟云赋沉默着,听着他说话。
“云礼,你跟你母亲说,让她照顾好云书,先别让云书出门了,好好休养身体。”
孟云礼点了点头:“好,我会的。”
“至于那个孩子,等云书情绪稳定了,再慢慢问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
“嗯。”
“如果实在问不出来,那就算了,我们孟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
孟云礼继续点头,他是很感激大伯,也很崇拜大伯的。
所以他从小都特别听大伯的话,也以大伯为自己的奋斗目标。
现在大伯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有,你们都别去找安云的麻烦,人家安云没有做错什么,就算是错,那也是言家和你姐的问题。”
孟云礼低声:“我知道。”
“孟云赋,你听到没有?吱个声!”孟柏文有多满意侄子的懂事和优秀,就对孟云赋有多恨铁不成钢。
孟云赋:“吱……”
孟柏文:……
这儿子他想打回他娘肚子里重造!
病房里,言母细心的给丈夫擦脸,言啸看舅舅没有大碍了,也打着呵欠走出病房。
夜已经深了。
言知没有进病房,而是在门口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