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旸转头怒瞪。
“四公主说起侯爵府的权势都是皇上给的,若是皇上收了权势侯爵府‘什么都不是’相信左丞相也知道老侯爷为东岳付出多少,一大把年纪被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张口扬言‘什么都不是’这件事情若是放在左丞相,左丞相改如何?”
“我……我当然是……”
“左丞相当然是跪下个头,大声高呼公主说的对。”沈锺接话。
王爷胸口卡着闷气:“这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国公主天之骄子,作为臣子理应跪拜。”
“左丞相说的有理,可你终究不是老侯爷,老侯爷为了东岳百姓战场厮杀半辈子,受过的伤无数,为东岳鞠躬尽瘁,生死都可不顾,这样人能和一个十几岁的姑娘行礼,就是因为身份,可是四公主却扬言能灭了侯爵府,我想没有那个战功赫赫和将军能够容忍这般羞辱。”沈锺说完长篇大论,再次朝着东岳皇行礼:“皇上您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