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拿起碗:“快吃吧,我先回去把衣服拿来,我们不能穿成这样出门。”
司蔻笑了笑,点了点头,她刚喝完粥,夏侯清川就进来了。
他见她似乎已经好了,便道:“你若是无大碍了,就回自己房间吧。”
“跟谁愿意呆你这似的,秋月去拿衣服了,我总不能这样出门吧。”司蔻没好气道。
夏侯清川坐下道:“好歹我昨晚救了你一命,你这未免太过河拆桥了吧。”
司蔻倒打一耙道:“要不是你那一脚,把我踢成内伤,我能生病吗?”
“你这人,惯会颠倒黑白,要不是我那一脚,你早就摔在那台阶上,就算不死,也得在床上躺几个月。”
司蔻一时语塞,窗外吹来一股凉风,她将被子又往身上裹了裹,又把头往里缩了缩。
夏侯清川见状,关上了所有窗户,便走了出去。
司蔻见心想道:他转性子了?也好,便于我的计划。
司蔻夜宿夏侯清川卧房的事,而一门心思都在夏侯清川身上的钟离纯,岂会不知此事。
她一大清早,便端着银耳汤,来清川卧房看望司蔻,当得知对方还在睡觉,便转而去了夏侯清川的书房。
从阿飞那得知清川在书房看了一宿的兵书,原本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虽然,她跟司蔻有言在先,但是爱情这东西,谁又能说的准,定要时刻提防。
……
晚上,后宅。
秀珠推开门,看到厨房小斯,拎着水往司蔻房间走去,便绕过中间的花园假山。
在拐角处拉住一个小斯,看着他们手里的热水,问道:“这是干什么呢?”
“回姑娘,现是夫人快要沐浴的时辰,我们给她送水。”小斯答道。
秀珠听着言语,似乎经常这样:“日日如此?”
“是,日日如此,自从夫人入门,每天这个时辰都会沐浴。”小斯见她没话,便道:“姑娘若没别的吩咐,我去送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