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亲关心,已无大碍。”司蔻关上门道。
“在夏侯家可好?”司翰墨道。
司蔻见父亲一直不入正题,想来也不是为了拉家常:“父亲,您有话不妨直说。”
“你是否爱上了夏侯清川?”司翰墨开门见山,既然要交代她办事,自然要弄清楚,她是否已经被儿女情长牵绊。
司蔻不屑道:“当然不会,而且永远不会,我的心里只要司家,只有我的母亲。夏侯家不会真心待我,我自然也不会爱上夏侯清川。”
“那你为何会以身犯险,救夏侯清川。”司翰墨问道。
“不救他,怎么取得他的信任,不救他,又如何在夏侯家立足?”司蔻笑道。
“好!”司翰墨很是满意,夸赞道:“不愧是我司家儿女,既然你们成婚,是两家都改变不了的事实,那就既来之则安之。”
“夏侯家,一直视我们司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司翰墨继续道:“有你在夏侯府,我们司家也多一分安全。”
“女儿的想法,与父亲不谋而合。”司蔻接话道。
“好,那为父交代你办件事。”司翰墨抛出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