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朱标注定在陈云甫这里得不到答案,亦或者说,答案早就在他心里。
“母后仙逝之时,孤痛的撕心裂肺,呕血数日,父皇杀的每一个人又何尝没有家人如孤一般撕心裂肺呢。
有的人该死、有的人无辜,无辜枉死者其家人之悲痛,孤感同身受,所以孤不支持父皇杀人,郭桓案案发后,孤去劝父皇不要株连家族,父皇则说‘其所贪墨,家眷同享,自当并罪之’。
孤对言‘如友设宴请儿赴之,宴资来于杀越,儿食此宴亦为杀人同犯乎’?
父皇不语离开,孤实劝不动啊。”
幽幽叹息一声,朱标不在多言,在陈云甫这书房内扫视一圈后,转身离开。
“或许将来有一日,也该轮到你劝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