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哭嚎一边大骂,
“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给我儿子娶了你这么个毒妇,你这是想要断了我们赵家的香火……”
孙宜兰脸色难看:“我说过了,不是我打死她的!”
“不是你是谁?!”
赵家大女儿已经出嫁好些年,穿金戴银看着俗气极了,她叉着腰怒道,“家里的人亲眼看到你把荷香带走,等你离开他们母子就一尸两命。”
“孙宜兰,我知道荷香爬了我弟弟的床是有错,可你嫁进赵家这么多年都没怀上孩子,我弟弟也算仁至义尽,你抢了我们赵家的布行横行霸道也就算了,如今就连他的血脉都容不下,你这毒妇就该千刀万剐。”
孙伯怒声道:“你们别血口喷人,我女儿绝不会害人!”
赵家大女儿指着地上的人道:“不是她是谁,她分明是怕荷香的孩子出生后抢了她的位置,这才提前下手。”
“孙宜兰,我以前只以为你不敬婆母长辈为人不孝,没想到你这么歹毒,你这是要让我弟弟绝后!”
赵家老太太在女儿说完话后就拍着腿嚎啕大哭起来。
“我可怜的孙儿,你还没出生就被人害死了,我可怜的孙儿……”
外头围着的那些人看这哭的可怜的老太太,朝着孙宜兰指指点点。
“这也太狠毒了。”
“是啊,自己生不出来还不叫别人生。”
“这赵家也真是倒霉,怎么就娶了这么个毒妇。”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孙娘子这般歹毒……”
……
“你们……”
孙伯听着外头那些议论声,看着哭天喊地的赵家老太太气的脸都白了。
孙宜兰扶着自家父亲,冷着脸看向对面的赵平原:“你也觉得是我打死了她?”
赵平原说道:“他们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