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莫君时说道：“父亲，你到底想做什么？”
莫君时勾着嘴唇。
脸上满满都是笑意，压根没有恐惧。
莫君时对莫西故说道：“我想做什么？我倒是想问你，你想做什么？我派出去的兵一个都没回来，你觉得这是我的问题？”
莫西故对莫君时说道：“我只是想要素素，你干嘛步步紧逼，我说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莫君时笑道：“不会做什么？你装作生病，不就是拖延时间成婚，你害我在战场损失了数万将士，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做什么？”
莫西故从未信过会有这么厉害的人。
自然也觉得莫君时这句也是假话。
莫西故对莫君时说道：“父亲，要么你把素素交出来，要么我就逼你交出来。”
莫君时冷着脸。
对莫西故说道：“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对自己父亲这般？”
莫西故说道：“可是她是我爱的人，父亲为何要对她下手？”
莫君时说道：“我培养你就是为了让你成为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吗？你现在一颗心都放在情爱上，你不觉得有愧于我的培养吗？爱情不是你的全部，权利才应该是。”
莫西故说道：“这不是优柔寡断，这是没有人情味。”
莫君时看着莫西故。
对莫西故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高处不胜寒，这个位置就是没有人情味。难道你不想坐吗？”
莫西故没有接话。
他想。
语气软了下来，剑也放了下来。
对莫君时说道：“父亲，把素素还给我。”
莫君时自然是交不出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