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笑着说道:“你当真以为下药就只有吃喝一种吗?难道就不能闻什么吗?”
说到这里。
沈安素想到自己突然头发晕。
难道他真的给自己下药了?
看着沈安素的表情。
贺景年对沈安素问道:“他真的下药了?”
沈安素如实说道:“我也不清楚,但我现在的确有点晕。”
贺景年挥剑将首领的手筋脚筋都挑断。
然后抱着沈安素离去。
抱到军营的时候,派人去对付这批人。
而自己要紧的是处理沈安素。
派牧太医来看了一下。
牧太医让贺景年将身周的人遣散。
房间只留了沈安素,贺景年,自己。
牧太医对贺景年说道:“是情药,不是什么要紧的药,但是是那种没有解药的。”
贺景年对牧太医说道:“你下去吧。”
牧太医看向贺景年。
对贺景年说道:“贺将军,这件事…”
贺景年对牧太医说道:“牧太医放心,贺某心里有分寸。”
牧太医缓缓退下。
贺景年揉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