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冬凝把手机屏幕递到他面前，眼底带了几分认真的神色。
“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南宫隽也看清楚了上面的内容，是一份医院发来的检查单。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所以呢？”
苏冬凝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那里明明没事，为什么要假装……那什么了？
尊严对于你们来说，不是很重要的吗？”
“也不是。”
南宫隽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双腿交叠，随意地斜倚着沙发背。
“在那个时候，结婚对于我来说更重要一点。”
“想别的办法太麻烦，这个谎言最趁手。”
他沉吟了下，“如果不靠这个让你自愿的话，你之前遇到的事情就很有可能再经历一次，你愿意？”
想起来那冰冷的仪器，苏冬凝就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那为什么非得是我呢？”她勉强自己镇定下来，开口。
“不知道，你去问爷爷。”南宫隽皱了下眉，“是他选了你。”
好，很好。
这个答案比任何答案都要扎心。
这好像是在告诉苏冬凝，她的存在是具有替代性的。
“之前骗你的事是我不对，但现在木已成舟，你想要什么补偿？”南宫隽继续开口，“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苏冬凝身上有些发冷，她只是想要一个解释而已。
她抿紧嘴唇没有出声，南宫隽自顾自地到床边掀开被子。
“暂时想不出来，那就先别想，折腾了一天，你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