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在新生见面会上，跟系主任有过一面之缘，好像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老头子。
但主任毕竟年纪大了，换人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主任，我这次过来……”
“在这儿呢……”
在办公室的另一个角落，一个苍老还有些弱弱的声音响起。
苏冬易迅速转过头，只见一个秃顶老头儿，坐在角落的一张小桌子前，上面堆满了文件。
顾佳佳嘲讽地笑了。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能把主任都认错，居然还好意思开口！”
男生仿佛也被感染了情绪，抬起眼睛，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下。
虽然不是嘲讽的笑，也看不出具体的情绪来。
但比起顾佳佳的表情，算是善意的多了。
苏冬凝先冲着他开口：“抱歉。”
然后她又转向主任，“抱歉主任。这次过来找您，是打算聊一聊作品抄袭的事情。”
主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恢复正色。
“什么抄袭，我看看。”
苏冬凝把电脑递了过去，告诉他具体的前因后果。
顾佳佳在一旁冷笑：“她撒谎，我没抄袭！”
主任扫了一眼稿子，又对比了下苏冬凝手机上拍的顾佳佳的稿子，脸上没太大的情绪波动。
半晌，他开口道：“唔，也就有个日期显示你这个是两年前，你有作图的过程吗？有的话就好办了。”
“这都是两年前了，当时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没保留过程。”苏冬凝开口。
主任跟顾佳佳不动声色地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