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墨将烧饼分成两半,给爷孙俩一人一半,爷孙俩立刻狼吞虎咽起来,看样子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慢点吃,别噎着。”
霍秋诗道:“老爷爷,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您的老伴和儿子儿媳呢?”
老者叹息一声:“他们都被洪水淹死了,全家就只剩下我和孙女相依为命,我们这是要去逃难。”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风子墨问道。
“我们是从石州来的。”
霍秋诗:“我听说石州王拓跋和素有贤名,而且爱民如子,你们遭遇洪水无家可归他不管吗?”
“如果是老王爷,我们也用不着逃难了。可是就在发洪水的前几天,老王爷就去世了,世子拓跋允继位。他和老王爷完全相反,发洪水后,他不光不救济灾民,甚至还派官兵劫掠我们。甚至还加重赋税,我们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逃难的。”
“这种人居然还配当王爷?当条狗我都觉得不配!”霍秋诗有些义愤填膺的说道。
风子墨走回到马前,拿出两锭从马匪那得来的银子,递给老者,道:“你是这小姑娘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了,好好保重自己。”
“多谢公子小姐,二位的恩情我们爷孙俩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两人北方三十里的地方,拓跋羽带着一队人马也在赶路,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的样子与周围饥肠辘辘的难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去问问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拓跋羽对身旁的一名心腹说道。
“是。”
那名心腹翻身下马,向那些难民走去。
过了一会,心腹回来了,道:“回禀王爷,这些难民大多数都是从石州来的。”
“石州?本王不是命户部给石州拨款赈灾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难民?”
“难民说新继位的石州王不仅不救济灾民,还派兵劫掠他们,还加重了赋税。”
拓跋羽冷笑一声:“好一个拓跋允,你可真是胆大包天啊!我看石州也没必要供养个王爷了。来人。”
“属下在!”
“把我们带的食物全部分给这些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