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迈巴赫静静的停在那里。
手里的白色雏菊像个笑话,笑话他的不自量力。
韩博林一抬手,花束砸在脚边,踩了个稀巴烂。
法拉利呼啸着冲出墓园。
一眨眼的功夫,看不见了。
似是对他消失的速度很满意,陆长川拉开车门,直等到叶晚坐好,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你在车里听会儿音乐休息一下,我去去就来。”
叶晚动了动嘴,没开口。
放眼望去只有墓园,除了去拜祭,还能去做什么?
至于拜祭谁,答案不言而喻。
再回头,就见陆长川打开后车门,抱出一捧白色马蹄莲,单手拿着朝墓园去了。
通往墓园的台阶长而宽。
男人一步,一步,走的虔诚而缓慢。
就仿佛那里葬着的是他的亲人一般。
叶晚肿痛的眼睛又开始酸胀起来。
昨天在叶家别墅前,她说:陆川,你懂我的,对吗?
他说是。
而今天,他再一次用行动向她证明,他确实懂她。
车里还残留着马蹄莲的淡淡香气,舒缓的音乐像轻柔的海浪一样从四面八方袭来,叶晚就那么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叶晚幽幽醒转,正看到驾驶座上抱臂睡着的陆长川。
身旁,是夜色中的叶家别墅。
连车子是什么时候发动着的都没听到,一睁眼,就已经回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