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楚靳年毫不怜香惜玉的钳住了。
“我还用不着你来教我做事。”
男人的眸子里没有怒火,只有深深的憎恶,“还有,sugar的名字,你连提,都不配!”
“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也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赵氏,包括你,会死的更惨!”
铃声响起,助理匆忙赶来,“楚总……”
“送客!”
楚靳年松开手,从胸前的口袋里取下丝帕,一边擦手一边朝外走去,“地毯、杯子,全都丢了……算了,给我换一间办公室。”
话音落,人已经消失在电梯里。这候zhui章汜
只一张墨蓝色的丝帕随风飘落在地毯上。
浑身冰冷,看着助理们进进出出,把她端都没端起过的咖啡杯丢进垃圾桶。
保洁们动作有序的把办公室连同走廊里的所有地毯都换掉。
赵晴空如坠冰窟。
……
看看时间,正是巴黎的清晨时分。
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她了。
顿觉思念满溢,楚靳年拨通了苏珊娜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一句“苏珊娜”还没叫出口,就听到了那头熟悉的声音。
楚靳年倏地收了声。
“苏珊娜,你送给我的新枕头真的很有用哎,我昨晚没做噩梦了。”
“是嘛,上帝就在我们身边,他会保佑你的!”
“这是我烤的小饼干,给你配牛奶做早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