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不举牌,蒋砚池能理解。
毕竟,方才那个清朝落地钟,就是她叫到500万后,那些人开始疯狂加价的。
可是到了他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嘛。
100万的起拍价,还不是炒到1500万才停下来?
叶晚轻抬眉眼,“我说我没钱,你信吗?”
蒋砚池目光一顿,丢给她一个“你猜我信不信”的白眼。
再回头,就见叶晚抬头朝前看了过去,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过去,正对上聂今明悔的肠子都青了的郁闷模样。
蒋砚池瞬间明白了。
“晚姐……”
蒋砚池声音有些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值多少钱啊?”
回答他的,是叶晚已经走远的背影。
叶晚上了二楼。
站在包房门口,手还没抬起来,门就开了。
门内,掀起帘子的保镖低垂着头。
上首处的太师椅里,贵伯拄着拐杖站起身,冲保镖扬了下下巴,“去把我茶具拿来,我泡杯茶。”
???
保镖愕然回头。
他跟在东家身边这么多年了,能让东家亲手泡茶的人,可一个都没见过。
多看了叶晚一眼,保镖垂首出去了。
进出几趟,该摆的东西都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