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川不由眯了下眼。
记忆里那张面孔，如果长大些，成熟些，依稀就是照片里这样。
看得出秦宛意很用心，生怕一张特写照片无法确认清楚，陆续拍了很多张。
正面的。
侧面的。
证件照，生活照……
陆长川抓起了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婚纱照。
照片里，穿着白色婚纱的女子满脸都洋溢着幸福，鱼尾款式的婚纱美轮美奂，依稀还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小腹。
女子身边，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英俊潇洒，凝望新娘的目光里满含深情。
眯了眯眼，陆长川唇边勾起了一抹冷笑。
所以，这才是秦宛意的用意吧？
她想告诉他，小宛已经结婚了，他可以死心了？
资料里显示，女子名叫虞晓菀，家里人都叫她晓菀。
五年前，虞晓菀在潞城武术学校就读。
一年后，随家人移民美国，继而认识了现在的丈夫。
对当年的事情，虞晓菀说她记忆深刻，因为她救下的男人十分英俊，只可惜男人一夜之间就消失了，此后再无音讯。
资料里，还留下了虞晓菀在美国的手机号码。
目光落在那个电话号码上，丝毫没有要拨打的意思，陆长川抬眼吩咐容谦，“让夜枭亲自去查证。”
“如果虞晓菀就是当年的小宛，那么，他可以回家养老去了。”
容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