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把袋子和背包放在餐桌上,回头看向封粟恒,就见他指了指左手边的卧室。
叩叩叩。
叶晚敲门,“贺斯臣,我能进来吗?”
无人回应。
叩叩叩,“不想见我啊?那我坐门口陪你说说话吧。”
话音刚落,门开了。
房间里像是比室外还冷,呼啸的寒气扑面而来。
站在门里的贺斯臣穿着宽松的黑色大毛衣,黑色家居裤。
平静无波的面孔被身后黑漆漆的房间和身上的衣服衬的多了几分冷沉,仿佛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冷漠不好接近的顶流大明星。
叶晚打了个寒颤,“你下部戏要去南极拍吗?”
半年没见,大男生像是又长个子了似的。
叶晚抬眼打量着他,“你出来客厅。或者,把空调关了我进去。快点快点,我还买了啤酒和小零食呢。”
没有询问,也没有打量。
话语间的熟稔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带了出来。
仿佛她不是专门为了他而来,而是经过这里,过来找他喝几口酒就走。
贺斯臣心里积攒了几日的郁结和低迷,噗的吹开了一个缺口。
“进来吧。”
贺斯臣轻声说完,走去床头按了下触控台,把冷风调成了暖风。
继而拉开窗帘,让落地窗外的夜色和雪色都投在地板上。
就这么一个举动,几步远处,封粟恒长长的呼了口气。
冲叶晚竖了下大拇指,又做了个有事打电话的动作,封粟恒关上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