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同时道:“谢殿下。”这才一同站了起来。
箫小游捏了捏眉心道:“你是说,你是‘太阳鸟’十二月之梅月?”
晚冬一言不发,面色沉静,伸手便要轻解罗裙。
箫小游连忙摆手道:“不必不必,我信你!”
晚冬闻言便放下了手。
晚秋在后方偷笑箫小游红了脸。
箫小游问道:“这是何处?”
“此地是我听晚楼租下的花船,此刻正游行于滇池中,殿下放心,这间屋子是干净屋子。”
“花船,是什么?”
“歌妓揽客之所。”晚冬面色如常。
晚秋面色稍冷。
箫小游沉默了一阵,道:“你……多少岁?”
晚冬回道:“二十有六。”
箫小游神情复杂:“比我年长十岁。”
晚秋神色愈冷。
箫小游接着道:“你是何时潜伏于此的?”
“臣六岁时奉东皇大人之命,以‘太阳鸟’梅月之身赴云南听晚楼做了细作,至今已有二十年。”晚冬淡然道。
箫小游嘴唇微动:“六岁?六岁的孩子,便要作为梅月来做细作?”
“确实,六岁的孩子尚有诸多不足,所以当年派往云南的梅月不止我一人,东皇大人也做好了全军覆没的准备,但是我活了下来,便是唯一的梅月。晚秋是我培养的弟子,以后亦会作为梅月的继承人,请殿下放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箫小游低眉,眼神中充满哀伤,“六岁……二十年……真的值得吗?”
晚冬抬首直直盯着箫小游:“太阳神鸟,不死不灭!天佑西蜀,无怨无悔!”那冷清的眸子深处燃起一丝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