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沉重道：“她，也是你杀的吗？”
“呃.....”
牧尘点了点头。
他知道维克多喜欢露西娅，他也想说不是，但图嘉尸体上的伤口，与露西娅尸体上的伤口一模一样，稍微一对比，就能看得出来。
与其撒谎被识破。
还不如实话实说。
维克多悲伤地看了眼露西娅的尸体，最终，万般无奈，化作一声叹息。
“唉，干得不错。”
他没有问牧尘杀露西娅的原因是什么。
恐怕，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露西娅受图嘉蛊惑颇深，已经无法自拔，无药可医了。
是他，他也得杀。
看到维克多不予追究，牧尘也松了口气。
这家伙人挺不错，他不想与之为敌。
“咦，王座上的天使尸体呢？怎么不见了？”
维克多注意到墨菲斯特的尸体消失，立刻询问牧尘道。
牧尘摇头说：“不知道，我来到这片遗迹，就没见过你说的天使尸体。”
墨菲斯特的事，解释起来太麻烦。
干脆说不知道就好。
天使尸体消失，维克多一脸凝重。他知道图嘉的最终目的好像是为了复活那具天使尸体。
如今，图嘉·巧舌已死。
天使尸体却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