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恩情，能让恶魔更改本性。”
牧尘反问道。
神甫答不上来。
知恩图报，对恶魔来说，如同天方夜谭。
神甫不耐烦道：“我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你如果想要任务报酬，就听我的话！”
牧尘微笑道：“教堂就这么大，杀了你，一样是我的，没区别。”
神甫脸色一沉，道：
“你发现了什么，对不对？”
牧尘平静道：“召唤恶魔的其实是你，我没说错吧。”
神甫蜡黄消瘦的脸皮一阵抽动。
他想反驳，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到最后，他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怪异的微笑，道：“是，你没说错，是我召唤的恶魔，但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牧尘道：“你走起路来，没有脚步声，只有被恶魔附身的人类，才会这样。”
神甫暴露的破绽不止这一点。
异于常人的体力，还有明知道牧尘是个不被炼金工会承认的炼金师，却还让他给乔伊治病。
以及操控黑蛇和鬼影....
破绽实在是太多了。
神甫一愣，旋即一笑。
“我本打算，靠你除掉钱德勒和莫妮卡，结果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你识破，哈哈哈....”
神甫发出一连串神经质的笑声。
他说：“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也只好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