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松了手，开门就走。
包厢门被关上时发出巨响，靠墙的斐堇召循声望去，视线撞上迎面而来的男人。
顾时洲嘴角噙着笑，从他身边路过，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的扫过他，没有停留的离开。
等人消失在尽头，斐堇召走进刚刚发出响声的包厢。
没有灯光的房间里，女人静静坐着，衣着整洁，很完整。
他走进去关上门，倚着墙，“那是你的新男友？”
姜暖暖抹了下硬挤出的眼泪，抬头生气道：“我今晚专程赶来帮你，你还编排我和别的人？”
帮他？
气质清冷的少年直起身，在她面前蹲下刚好与她平视，淡淡反问，“你是在帮我吗？”
打牌输了还叫他帮忙脱衣服，没见过这样无赖的。
明明就知道在钱和她的选择里，她不会是第一位。
姜暖暖也清楚今晚的救场有点拉胯，她轻咳一声，“我早就发消息问你在哪了，是你不理我，如果我今晚不找来，你真的愿意随便就跟人走？”
“嗯。”他淡淡应了声，甚至没有一丝犹豫。
见她无语，斐堇召浅薄的唇微张，说出的话毫无良心，“有什么所谓的？只要是一笔钱就可以了。”
这话跟他展现在人前那副寡淡高冷的模样，又是两个极端。
姜暖暖咬了下唇，也不拐弯抹角了，“你需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但你别再来这了好不好斐堇召。”
这么优秀的少年，不该埋没在淤泥里脏了一身。
“你真的要包养我？你有那么多钱吗？”他伸手压着她双腿两侧的沙发，微仰着头，栗色的双眸淡淡的，像是在谈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原来看出了当时她被拎出包厢时的无声呐喊。
求着他要养他的样子，有点滑稽。
姜暖暖看着他，“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