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已经找到了夜明砂了。”
初夏想要把西装外套还给贺北溟,但男人却坚持让她披着。
最后,初夏只能披着外套蹲下,用准备好的用具把地上的夜明砂装袋。
贺北溟看着初夏带着手套拎着那袋子夜明砂,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你确定这些真的能用在眼睛上?不熏得慌?”
“这东西药用价值高,熏什么熏?”
等两人采完夜明砂,打车回城区的路上,初夏看着不断往后消逝的风景,突然开口道:
“那天我和晏淮去寿宴,是我要分手,他提出了几个要求。”
在初夏眼里,爱情这种东西,其实是有来有往的,
你对我好,那我也会对你好。
贺北溟刚才把于柯的事情解释了,那她也会把他所在意的事情说开。
“包括我后来说我暂时不能离开流市,也是因为他希望我陪他去把蛀牙拔了。”
贺北溟听到初夏的话语,有些诧异地回头去看她。
却见初夏的目光还是落在车窗外,视线变得有些虚无。
好像透过车窗外的风景,看到了心中挂念的某个人。
“我们还约好了,拔完牙后就三个人一起去吃汉堡的。但晏淮却在那天,去西班牙了……”
贺北溟感觉心里酸酸的,但还是伸出手,去抓初夏的。
初夏也在这时回头,眼眶里泛着红:
“这四年,多亏了晏淮。无数次我带着小漓腾不开手去干其他事情的时候,都是他帮我照看小漓的。他对我和小漓而言,不只是一个朋友,更像是家人那样。”
因为心怀感激、无可取代,所以初夏更不愿意看到贺北溟为了晏淮和她闹。
大概也明白了初夏的感受,贺北溟将她一拽,带入了自己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