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想到哥哥,虽然他们同父异母,但哥哥从小就极宠她,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初夏更是哭得肝肠寸断,仿佛要将自己三个月来积攒的泪水全都倾泄出来。
成年人的崩溃,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只记得后来被贺北溟搂在怀中,再后来她就因哭得太累了,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醒来,对上了那张容易让人沉沦的俊脸。
也许是没有睁眼的缘故,他没了一贯犀利气场十足的样子,倒是多了几分无害,唯一不变还是浑身荷尔蒙爆棚。
初夏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妒忌他一个大男人睫毛竟然比自己的长,还是怎么了,总之就是鬼使神差地轻抚上了男人的眉眼。
然而在触碰到他的那一瞬间,他便抓住了她的手、睁开了双眼。
他的眉眼间,并无任何刚醒时该有的惺忪样,只有侵略感。
“醒了?”他磁性的声音略带沙哑。
“嗯。”初夏接触到男人的目光,有些不自在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可这举措也不知道怎么像是触碰到男人身上的某处开关,他突然顺势翻身,欺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