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怡一直都在贺北溟的身边，自然也注意到这一刻初夏落在贺北溟身上的目光。
不过她的理解是，初夏是怕被贺北溟知道她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不是一个干净的女人，不好勾搭贺北溟。
所以她忍不住为初夏添了一把火：“初医生，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只要说出答案就行。”
说出答案，就能断了贺北溟对她的念想，这样对所有人都好。
有了梁幼怡的催促，其他人也跟着加入了催着答案的阵营。
“快点把答案说了，别耽误游戏时间。”
“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都跟顾风眠那么多年了，答案显而易见。”
在那些人的嬉闹声下，初夏释怀一笑，只是嗓音多了几分沙哑：“嗯，不在了。”
以后她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会再去依赖别人了，哪怕那人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刚好，顾风眠刚换好了衣服，和唐莹莹登上了甲板。
触不及防他就听到了这样的答案，感觉心像是被钝刀拆卸成几块那样。
他和初夏都没有到最后那一步，她的第一次怎么就没了？
而拿到国王牌子的人追问着：“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初夏不卑不亢。
“我有两次提问的机会，我可以都选择你的。”
初夏无奈，原来是专门针对她啊！
“那么难以作答吗？要不你说说看，你第一次的对象在不在这里就行。”
“在的。”海风正好把初夏的刘海吹散下来，挡在眼睛前方，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甚至是她的目光。
那一瞬，所有人几乎别有用意地看向顾风眠。
想来初夏和顾风眠在一起那么多年，还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那她的第一次给了顾风眠好像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有顾风眠猩红着眼眶，看着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