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项目顺利完成，万盛集团也没有任何的利润，到头来除了浪费掉的时间，没有任何好处。
“孙经理，您确定没有和我开玩笑？”
“如果我之前有地方得罪您，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拿我寻开心。”
林霜舞抿了抿嘴，仍旧感觉手里的合同有些虚幻，就像是做梦一般。
而孙东钱还以为林霜舞对合同不满意，连忙解释了一句。
“要是林小姐觉得不妥，那我可以将分成改成一九，分公司现在也在扩展阶段，资金紧张，不然我可以将所有利润都给林小姐。”
……
包括林鹰在内，所有人都傻了，数十双目光聚集在孙东钱身上，许久后才确定一件事情。
那就是孙东钱不是开玩笑，他是玩真的！
怎么想都觉得离谱，这已经不是天上掉馅饼了，而是直接掉钱。
“笔。”
叶凌天适当的将笔递到满脸茫然的林霜舞面前，点了点头，给予对方肯定。
刷刷刷。
一阵书写过后，合同重新回到了孙东钱的手中。
“公司还有其他事情，我就不叨扰了，接下来的合作会有专人对接，提前预祝合作顺利。”
“我就先告辞了。”
临走之际，孙东钱冲着叶凌天微微点头。
虽然这个动作很小，可林擎苍还是注意到了。
孙东钱来得快去得也快，知道人已经消失在大厅，林霜舞都觉得自己像是做梦。
“凌天，咱们真的和万盛集团签约了？”
林霜舞仰着头，望着叶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