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道,“您不是养生?那瓜这么凉,你就这么吃。”
说话功夫,那瓜已经小半个没了。
杨章又吃了一牙,这才搁下手,到一旁的金盆里洗手,“我知道为什么请我来。”
那九瞧向他,“什么?”
杨章取了巾栉擦嘴,过来重又坐下道,“您想跟我打听什么,我不知道,可我告诉您的您肯定想知道。我那日诊的脉,不是皇后娘娘。”
那九猛的听见没反应过来,呆了一会儿才问道,“什么?那,,你瞧的是谁?”
杨章嘿嘿笑道,“没什么能瞒得过小爷我的眼睛。先听的脉,十分温和,我就疑心,刚刚受了大惊吓,怎么的也不能这样沉着啊,尤其是女人,这个时候最娇弱。
所以我要了两只手听。”
那九嫌他啰嗦,催道,“您怎么知道不是皇后娘娘的?”
杨章瞪他一眼,慢条斯理道,“不讲齐全,您怎么知道我道行高呢?”
见那九真的急了,才道,“我瞧脉跟旁人不同,最好能瞧脸,可那日娘娘躲在幔帐后,不让瞧,我便要瞧指甲。
这指甲呢,旁人不知道,其实能瞧出不少信儿来。这些就不跟您细说了。那天有功夫我倒乐意跟您唠叨唠叨。您别瞧不上,这功夫,我一般不告诉旁人。”
“指甲?指甲能瞧出有无身孕有病无病?”那九怀疑道。
杨章摇头,“瞧完了出来,我也没觉出什么不对。可后头万岁爷要进去瞧娘娘不是,娘娘既然无恙,也就出来了。
我跟陈太医站在一旁回话,这时候我又瞧了眼皇后的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