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的,什么打紧。要紧的是先帝在地下孤孤单单一个人,姐姐如今要协理太后娘娘打理六宫,大行皇帝殡宫送走了,就是后宫这么多姐妹的安置,太后娘娘有小主子,宫里这些事务姐姐要用心,根本离不开。妹妹以前做事就妥帖,只怕随侍地下这件事,就要托付给妹妹了。说起来,如此荣光的事,姐姐却不能,倒是好生羡慕康妹妹。”
康嫔听得五雷轰顶。
还打量着太后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是自己太天真了些。
太后真是心狠手辣,比慈宁宫现躺着的那个,狠毒上可差不了多少。
她还以为,过来跟太后低个头,就能暂时躲过去,谁知道人家早都安排好一切,也是,她如今活着,对太后来说,就是悬在脑袋顶上的一把刀。
她现在极为后悔。先前以为自己不跟旁人说出这件事,太后就能饶过她。
她到现在也没去见宁丫头。一来为给太后表态,二来,这件事,她暂时不想告诉她。宁丫头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的儿子被李代桃僵,指定要大闹起来。可如今的形势,她们庆恒家,跟太后斗根本是以卵击石。
她连阿玛都没说。一是说也无用,大局已定。二是不急一时,要想法子也是将来的事。
可人家现在就要她的命。
她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太后,太后肯定在屏风后头,她大叫起来,“太后,奴才什么也没说,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