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宅子住着,引哥儿是男是女,婆子不可能不知道。虽然他哄他们说,求了庙里大师替引哥儿批了八字,说是命太硬,不好养大,只有当成女孩子养才能活下去。
他严令过婆子,绝对不许将引哥儿的事说出去,免得引哥儿长不大。
这样的事,并不少见,不过都是为了孩子,那婆子显然也没起过疑心。
婆子脸都白了,胸口鼓了又鼓,一口气憋着出不来。
他稍稍松了一点,婆子咳嗽起来,哭道,“爷吩咐过,老婆子哪里敢乱讲,没有,连陈婆子都没告诉过,爷,我不敢撒谎,爷您明鉴啊!”
他瞧着婆子,她一脸的张皇失措,却没有慌张。
显然不像知情的。
他恨恨的松了手,没法子可想了。
那婆子便哭了起来,在一旁唠唠叨叨。他听的烦闷,想了想喝道,“你起来,带我去找张家那小子!”
现在只能倒追,那鱼既然有蹊跷,问问张家小子,许能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