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道:“咦?你这小子,喝酒倒是痛快。”抓起葫芦又给我倒满,旁的酒杯他却连瞧未瞧。我端起酒杯,说道:“我借花献佛,敬大叔一个。”说着一仰头,又将酒干掉。别看这老头为人邋遢,但这酒却浓重醇厚,确实不错。
老头喜道:“不错不错,你叫什么名字?”我道:“在下姓王,名之秋。不是一叶知秋的知,而是之乎者也的之。”老头道:“王之秋,不错不错。来,再喝一杯!”说着给我倒满。说到喝酒,我又怕过谁来?以前人送外号“龙都酒场小浪子”,那可不是白叫的。我酒到杯干,又喝一杯。
老头道:“很好,很好。你跟我说了你的名字,那我也跟你说说我的名字。我叫华子株。”我不知华子株是谁,望向生花,生花也两眼黢黑,不知所以。孙侯道:“王公子,华师叔是羽掌门的二师弟,也是南师叔的二师兄。”
刚才听华子株的口气,不像是羽轻楼的师弟,倒像是他的师父,这点甚是奇怪。我道:“原来是华大叔。我们今日来此,本是为南开谨示警而来,想不到南开谨固然没在,就连羽掌门也没在山上。我们已将此事告知孙侯老兄,想不到又遇到华大叔。华大叔是门中长辈,这事就请你酌情处理吧。”
华子株奇道:“南开谨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