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一时噎住,姜家的几人终于冷静了下来,不再哭哭啼啼,惹人心烦。
至于姜二随后颤颤巍巍地叙述,还是有一点价值的。
“我看到了老爷和夫人、少爷在聊着什么,随后便争吵了起来,然后我就晕过去了。再然后。就到这里了。大老爷,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陈刘心思一动。
难道真的是肖氏与肖老爷的儿子等不及,杀了他好分财产?
“嗯,我知道了。”
“大老爷,光知道不行啊,您得替我申冤啊。”
申你大爷,要是只有你一个人,直接丢牢里等死。
若不是为了姜沅,他可没心思理回卖女儿喝酒的人渣。
陈刘踢走了姜二,随后塞了几两银子给监牢里的衙役,请他们将姜春与他母亲换到一间干净一些的牢房。
姜沅似乎对她的娘亲与弟弟,还是眷念的。
封建家族,女子和儿子又能有什么力量对抗大家长呢?
陈刘拉着有些不舍的姜沅,离开了监牢。
“幽兰师姐,你知道这咒术大概是什么人能下吗?”
跟上来的幽兰稍稍思考,便回答道:
“可多了。比如东北的萨满、北边蛮子的巫师、南疆的巫蛊、道门、妖族。佛门其实也有,儒家的言出法随理论上也能做到。当然,最强的,还是我术士一脉。”
“……”
真是无时无刻没有消失的鄙视链。
所有鄙视链的位置大概会因为自己的流派有所差别,但恒古不变的就是:粗鄙的武夫。
敢情这咒术,除了武夫都会?
“不过,这东西比较特别,最有可能是来自南疆的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