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狂妄的罪犯,都不可能在天子脚下,刻意选择一家普通的富商地主作案。
这不是找死?当监正……当天子威仪不存在?
“大概率是杀人灭口,否则那老东西之前就有机会自杀。”
“上面怎么说?”
“向上报呗。太子爷招了几位王爷和一些番邦使节进宫,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不过后面这事算是半了结了。太子爷请了龙虎山的道人为肖家斋醮祈福,荡除邪祟,转生平安,以视大梁亲民爱民。”
两人对视一眼,大概确定了幕后之人大概就是那些进宫的人当中了。
对方要么位高权重,甚至涉及皇室威严,要么就是根系错杂,太子难以轻易拔除,最后达成了某种他们这些外人无法知道的交易与退让。
“姜二他们如何处置?”
感受到桌下的动静,陈刘问道。
“姜二被推出来担了些责任,好润色一下卷宗,估摸着得关上几年。他老婆孩子倒是可以运作运作,帮你弄出来。”
作为陈刘的好兄弟,张春自然已经打听好了姜沅家人的情况。
那没什么人性的姜二既救不了,他们几人也乐意看他受点难,保他活着也就算了。
不过姜沅的母亲和弟弟还是可以救出来的。
“多的话也不说,都在酒里。”
两人干了一杯。
陈刘接着就要准备去实现他的承诺了。
答应帮姜沅念书的。
他于是问着众人,有没有好的私塾先生推荐。
“你怎么不自己教?”
大家对陈刘的学识还是相当清楚,相当佩服的。
“上私塾不听话,先生可得打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