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的意思自然就是他不是中原的。
“是也不是。这曲子其实记载自一本古书,曲名为《蒹葭》。”
“原来如此。”
陈刘先发制人,开口问道:
“先生是何方人士?怎会在此逗留。”
“云游四海,何处不是家乡呢?”
“原来如此。”
两人互相客套,让沈言有些厌烦,便自顾自地生着脾气离开了。
“实在抱歉,内子心绪不佳,大概是亲戚来了。”
“无事。”
陈刘心中腹诽——我这意思是逐客了!
不过眼前青衫儒士却直接装聋作哑,听不懂一般。
似乎刻意晾着陈刘,他过了一会儿后才递给了陈刘一本曲谱,上面记载了不少南方的曲调。
“大争之世来临,许多老朋友都要回来了。小友若是有机缘去南方云梦泽,可凭此来寻我。”
“先生无缘无故,为何要赠我这个?”
“算是听曲的花费吧。”
“要不还是折现吧。”
“哈哈哈哈,我现在可是两袖清风,半文钱都没有的。别误着了,还不追上去,可就不好哄啦。”
陈刘转过头去,看了沈言消失的方向一眼,再回头时,哪里还能见得到中年儒士的影儿?
只有这曲谱还是表明着他曾经来过。
“又是个高手?就不能来个正常一点的吗?八品武夫伤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