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能理解但不擅长的东西,没有必要了解太多。
更何况,显然陈刘身旁的姑娘也打算和他说些什么,只不过碍于他在这里没有说出口。
当平彦走后,沈言犹豫了很久,才懦懦地问道:
“是不是很为难?”
“也没有啦。虽然她说出了口,但毕竟主动权还在我这里。愿意不愿意,她却也说了不算。当然,要是沈言姐姐开口,自然就不一样啦。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刘一眼就看出,沈言这是想多了。
多半是以为太娲是携着与她的交情,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个要求。
后面说是见证,不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别这样不正经。说真的,不要理她。”
“怎么?担心啦?真以为我被说两句就脑袋一热冲上龙虎山了?在你心里我这么笨?”
刚才沈言听到动静之前就拉他离开,显然是临时知道了太娲的想法。
劝阻显然也劝阻过,只不过没有成功。
说实在话,拉手的一瞬间挺柔和暖和的。
说的不仅是手,也是心。
“某人似乎也是个好色之徒,谁知道会不会中了美人计,就火急火燎地冲了上去呢!”
不知道是她没意识到还是如何,她此刻还牵着陈刘,往兰林殿走去。
满园的兰草正散发着幽静淡雅的芳香。
“食色性也,不可辜负。”
“好色就好色,道理还挺多。”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好色呢!”
“行行行,说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