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娲也是个只管杀不管埋的,揭开了最后的面纱,却没有办法给她一些引导。虽然太娲自己也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更没有真正尝试过那种关系。
“看来是真把我当成色魔了。”
陈刘微微一试,就想明白了沈言不对劲的地方。
无非是昨晚未竟的事业,她知道了到底是什么。初次知道那种东西,自然是有些害怕。
她大概在这一方面估计还是亲亲抱抱之后,便是夫妻,便可孕育后代。
“过来,我和你说。”
“嗯……”
沈言最后还是靠近了陈刘。
她不适应的是那件事,而不是眼前这个人。只是二者交织在了一起,她理不清。
“你知道的那件事并非是男女关系的一切,更多是两个人的日常生活相亲,两颗心的相近。那件事可以作为增味的调料,但却并非绝对必要的。如果你不愿,我必然不可能强迫你,与以前一样就好。”
随后陈刘又顿了顿,说道:
“还有啊,别忘了是姑娘把我推倒的哦,该哭的好像是我诶。”
沈言听罢,直接一拳捶在了陈刘胸口,随后灰溜溜地直接跑去三霄宫,又只留下陈刘一人。
那一拳自然不可能太重,两人身体的重新接触,其实也重新打破了原本因为荤腥话本竖起来的高墙。
“看来以后只能如此了。两个小白,一个上学。难道以后真的要去教坊司?”
饮下一杯茶,实在乏味了。
回去酿一酿酒,既是色字难解,那便从今日开始,饮酒!
……
次日,最后畅谈了一夜的好姐妹终将分别。
太娲送给了沈言一颗定心珠,免得她哪日又失控,空付了清白。
至于给陈刘的,是一块木牌,上面刻有一座入云楼阁,乃是四方馆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