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心的陈刘答应了一声,却还是将手中的青蚨钱一股气给了她。
他与沈言说道:
“我久被酒色所伤,碌碌无为,竟如此憔悴,从今日起,戒色!”
这些日子刚开始喝酒的陈刘被沈言一脚提出的房间,表示对他事业的支持。
经过十万大山与东北密林的经历,他知道自己实在是太过弱小了。
屋外已是星夜漫天,陈刘与叔婶打了一声招呼,随后便离开了家门,往打杆处去。
奉帅给他的令牌不知以怎样的方式伴随着他魂灵的回归一起回到了京城,就像他也不清楚怎么青蚨钱与金刚琢可以随着他的魂灵一起抵达东北密林一样。
这个时间,打杆处其实已经关门。
袁平没有回京,所以陈刘只能不停地敲着门。
“谁啊?”
一个中年的油腻大汉不耐烦地打开了破烂的大门。
可当他看到眼前的金牌时,瞬间便打了一个哆嗦,连忙把陈刘请了进去,随后整点衣装,向奉帅的帅令行礼。
陈刘自然没有狐假虎威的意思,立马让这位守门人免了虚礼。
大汉也不知道怎么前一刻的菜鸟,瞬间就变成了直通最高层的人物。
他入打杆人这么些年来,可从来没有见过奉帅,更别说拥有奉帅的无节制令牌了。
有这块令牌在手,理论上,即使是四大副帅也需要听从号令。
并且,这块令牌不同于任务令牌,它并不约束使用的目的!
“麻烦请帮我请一下墨梅副帅。”
“是!”
虽然陈刘的语气很是礼貌柔和,可这可是涉及大帅与副帅的事情,他如何敢怠慢,躬着身子便离开了这里,往真正的打杆处奔袭而去。
陈刘坐在打杆处的荒草旁,等待着墨梅的到来。